勰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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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昊天

萧选视角,朝堂。前传。大概和于昭于天一个系列。
大都是反话。


乱之初生,僭始既涵。

多年后他再想起当初,发现万事都是自滑族而起。
林燮虽奋力保他但不愿逼宫,他明白便不会提。
玲珑与他有情,此时助力,来日他自然会护佑,本是两利的事情。
五王尚有三王在京,若真缠斗下去,论天时地利人和都该是他赢,但若是宫中有变……
用尽手段,也只是为求自保而已。

很快他便不得不审视几个好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。
从古至今,文臣武将联姻少有好事,更何况这文臣如今也有了军功,区区一个皇后外戚的身份怕是镇不住了。
而倾慕乐瑶的也不止言阙一人。
他不得已。言阙尚在回程路上,宫中便多了宸妃。
同在一起长大,他自认不比言阙少心。乐瑶并无不满,再成全一双人顺理成章,林燮便也满心欢喜。


乱之又生,君子信谗。

言阙本就多两分聪明,放了权受个闲职,日日还是笑脸迎人。
玲珑却有如他一般的野心,先是求着入宫,之后又提景桓封地的事,让人烦躁尔后警惕。
这关系本就见不得人,而今又多了风险,于是他等待。
璇玑谨小慎微,想要两面讨好,意图完美的人总会失足。
不义之师便该遭顺理成章的讨伐。

没了后患,人便得以宽心。
景禹乖巧聪慧,可承大统。嫡子患病时他几可说是松了口气。
他也足够讲情义,昔年好友皆得了高位,关系经营得滴水不漏。
他尚未来得及催一句成家,言老太师便给言阙定了婚事,次年听说世子出生,他便赞句名字不错。
一切都足够完美。


君子如怒,乱庶遄沮。

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徐安谟善守,攻打渝军不是其长项。”
林燮叩首,声音并无起伏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谢玉出声冻住了他伸向重物的手。“徐安谟是越妃之侄,林帅身为宸妃之兄,避嫌也是应该。臣请调徐安谟入我尚阳军,当是两全之策。”
他看着跪伏的人手背青筋渐渐凸出,心中烦躁升起。
“准了。”


君子如祉,乱庶遄已。

“国人莫敢言,道路以目。”
景禹话中说着真正的明君,但他脑中浮现的只这几字。
悬镜司是太祖设立,怎到了本朝就成了明君不为的暴政?
前日朝上的争吵犹在耳畔,于是他冷笑:
“你以为你是宣王吗?”


君子屡盟,乱是用长。

夏江深夜携密信前来。夏冬随后,神色张皇不像是作假。
于是他信了,雷厉风行,不留余地。
若留了余地,或许便会不信,不信就无法下手。
高湛取出兵符时终归迟疑,目睹了几场腥风血雨仍神色自若的人,此刻竟微微失了方寸。
他想自己可能连眼前这人也不能信,开口斥责:“愣着干什么?要等到他们打进京吗?!”

祖母从来不是最疼爱他。好在也不是二十多年前便该忘却的那些人,糟的是排在前列的是晋阳和林殊,往后是景禹。
所以他敷衍,这不是他第一次背诺。
求情的人络绎不绝。他愈发不耐烦,只盯着景禹引经据典:“林帅忠勇如长平侯——”
不知是否是有意喊冤,不过景禹话音带着焦急却无多少惊慌,他看不透这儿子。
他也已很久未见过宸妃。


君子信盗,乱是用暴。

景禹最终也未退让,只是一脸哀凉,叫人想起玲珑。
他便如对玲珑一般动手,母族谋反本就已够糟,况且还有参与的实证。
兵士、大火、利剑、毒酒、白绫。
恨是必须的。不恨便要怀念,而他绝不怀念。
次年他改元承平。尘埃落定,总该太平些了。

残余的人或隐退或远放,他身边终于清静。
但他总要老,众望所归的继承人令他不安,如今倒无此虑。
于是他立了德行浅薄的次子,同时扶持五子,平衡朝局,自己隔着禁军与悬镜司冷眼旁观。
勾心斗角本是他擅长却不屑的,但作壁上观也别有趣味。
他此时再想起父皇,觉得自己该是青出于蓝。


盗言孔甘,乱是用餤。

总还是有麻烦。
天灾引来暴民,人祸导致边乱,朝堂也不得安宁。
但诸事都简单得多。天下交给臣子,乱臣交给耳目,眼前便又是歌舞升平。
他如无敌的高手般俯视一切,成为了真正的帝王。
他明白牢牢掌控了权力时,周围的人也并非不能信任。

景琰自然不满,原先乖顺的孩子变得频频顶撞。
好在并无威胁,于是他冷嘲热讽,台下曾一副兄弟亲厚的二人也就开口附和。
但他最终没有处理这个过于像景禹的儿子,毕竟不成气候,却有些能力。
地位稳固才能有如今的留情,所以他不该后悔。
不过也许他只是老了。


匪其止共,维王之邛。

时为元佑四年。
诸事顺遂,他也有余力推行国政。
自十二年前,他的权威便无人质疑。
于是他自信。听说什么能得天下之人时,不再盘算着如何除去隐患,而只是冷笑两声。
两年后他再忆起往事,认为一切都是由此而崩塌。



拼命立flag,乱用典的毛病改不掉。题目和小标题取自巧言,含义明了。
找不到文风。
感受一下卫太子和景禹的对应,当然性格有所不同,萧选也不是武帝。
用了一些誉王的台词。毕竟相像什么的。


对这个人有两种见解,一者是如他说的登基之后变了,二者是之前只是隐藏得好。即言侯说的誉王与之相似是登基前还是后。
自己认为人还是渐变,之前存了算计的心,但并没有明确的意识这样。
书中提到谢玉之前也是好友。
看众人的回忆和封号,帝宸还是有些情分的,且宸妃应没有将与言阙的婚事未成的难过显露在外。
个人的推测是宸妃并没有特别明确地考虑过婚姻的问题,和言阙关系或许更好,但都是从小一起长大,当时也没什么自由恋爱之类的概念,于是就嫁了。
最开始爆出来的是勾结大渝,之后才扯上景禹的。
书中也提过萧选想景禹如果当年求饶的话会不会放过他,个人认为不会就是。
言侯在案发之前对豫津还算上心,而且按照梅长苏对他的印象应该当时没有太消沉。
他不是不想保,是知道越保越糟的道理,那之后才开始伪装修道。


关于萧选有很多想写的,但因为小标题的缘故删减了多数支线。
或许以后会零零散散地写。

既然又用了天的意象,就用下去吧。
如果有下一篇的话,题目大概会是彼苍者天,倬彼昊天或其飞戾天。猜猜分别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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